星期六, 五月 27, 2006



选择,是神圣的。而赌之恶,就是因着对选择之猥亵,玷污了选择的神圣。

我们所作的每一个选择,都有着其中的份量,可以轻如鸿毛,也可以重如泰山。这份量之取决的其中一个关键,就是在于「私」的衡量。因为,若我们身边的人们,对我们而言是重要的,那么我们就会考虑到手中的选择,在大环境中,所可能造成的牵引影响。

这就好比「成功」之说。有人的成功,是以多少人要仰其鼻息为尺度。有一些,则是以自己有几何资财,以抗制任何足以威胁其亲人的幸福之外在因素。也有一些,却是好比苦行僧一般,把自己相许给一个教条,饿死自己也乐得殉情。

诚然,除了上述例子以外,在「私」之光谱(spectrum)之外,还有其他或然性。然而,对我而言,把选择全然玩弄与股掌之间,仿佛天地之间就只有自己的利益最重要,任何他者都是它者,这就是罪恶的本质之一。这些选择,都是没有任何对他者的关怀和委身的,就有如莎士比亚所谓「赌徒的誓言(dicer's oath)」一般,即使是爱情之誓言,也只是一种货品选择。

这就是我对「赌之恶」的看法。

那么,「掌控局势」之选择,难道就不算是「赌」吗?未必。

人对「局势」看法都不同。有些人所谓的「大局」,在另一个层次来说,也许只不过是一个小局。他之所以能获得「掌控局势」的姿态,是因为他正处于一群和他有着相同/相似之命限的群体当中。更简单的说,这些人都有着相似的「能」和「不能」。若他在这些人当中展现出他所做的选择都是「能」,那么,他自然能以「掌控局势」自居。

但是,若这人有一天不幸的面对一群超越了他的命限的人们,被迫面对他所不熟悉的游戏规则,那么,他依然在选择方面,要屈于「下风之赌」的处境,要冒着面对未知处境的风险。这就好像《Matrix Revolution》里,Neo在地铁站的窘境。在这里,Trainman告诉他:「在这里,是按我的规则玩游戏。在这里,我是上帝。」

而,我们在许多故事里都发现,我们渴望的,是一种能突破任何命限的良善和正直。这就是「贫贱不能移,富贵不能淫,威武不能屈」的理想。

歌利亚在以色列军队面前骂阵的时候,所有人都把自己的命限放在兵器。而大卫,就完全的颠覆了这些游戏规则。为何?因为以色列不应该把这种命限/游戏规则视为偶像。动刀的,既然把命限紧系刀剑,自然在其中决定生死。这就有如赌徒把命限紧系骰子或牌子一般。若以色列真的认识上帝,他们早就「good enough to sustain goodness」了。

选择的神圣,就是在于面对未知和不安的时候,依然执着于良善和正直。未知(unknown)并不可怕。最吓人的,是只能在安逸和已知的环境下才能存活的良善。在黑暗中燃亮火柴,或许不见得满堂辉煌,但是却已经是撕破黑暗、颠覆黑暗,因为火柴原本就不是作为黑暗的奴仆的。

「上帝」这名词,我认为,在连良善是啥都搞不懂的教会人士之间,早就已经是废话。叫他们「讓那掌控人生結局的主來引領我們」,这简直就是叫他们继续沉迷在赌局当中了。为何?因为在肉成道身的神台教会里,「上帝」正是教会人士们所「能够掌握」的「东西」!

看吧,今日教会界的真理,为何只能存活在教会圈子里。教会人士们以为能够把「真理」养在金鱼缸里,怕它会脆弱受伤死去。而他们竟然相信这金鱼缸里的东西决定他们的生死。这岂不正是「掌控局势」的选择吗?

呵,多么荒唐的赌局啊!!!

原稿:请问基督教可以赌博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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